暫時結束的林玉山修羅場以及順利達陣的洞天清錄集古畫辨…
星期二的早上終於可以睡到自然醒了O_Q~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胃痛的經驗了囧
上一次應該是高一時的樂隊寒訓(爆)
但我覺得這種胃痛經驗並不是不好的
這種來自於神經緊繃的胃痛,雖然在事件進行的時候造成某種程度上的困擾…
但出現這種胃痛時往往也是來自於「不可以表現失常」的一種提醒
當下會出現莫名的壓力,直到驗收結束,
就會自然而然恢復並且造成想大吃一頓的嚴重飢餓(暴死)
我是個遇強才會強的懶惰傢伙
當大家輕鬆過日子的時候我也會就這樣一起輕鬆過日子
一旦週遭的傢伙們都變得很厲害的時候
要嘛就是退出要嘛就是這樣胃痛(喂)
其實上次等待果陀的時候也有相當的緊張感,因為馮教授翊綱手中還有「賴聲川獨家《等待狗頭》法國專利授權外面買不到版」中譯劇本(爆),而且貝克特在現代劇場發展當中實在是站在太重要的地位上…(就像《新世紀福音戰士》之於日本動畫…),前面人在報告時老師已經提了好幾次《等待果陀》,甚至後來講到那一晚相聲系列也是賴聲川對於果陀的延伸(因為賴聲川的畢業研究論文就是《等待果陀》),但因為組裡有比自己年長的成員,加上科門是戲劇但是課堂上沒有一個是戲劇本科的學生,所以覺得比較安心(死)
之前曬淑姐的課雖然也是上修,但是要發表當代藝術的話我覺得至少能獲得的現成資源以及理解,不諱言對於師大大學部的環境來說還算稍微有領先…(毆)
而且也只是一些綱要式介紹而已,所以也沒痛起來…(?!)
而這次的組員們不是感冒就是疲勞,可說是相當辛苦,既不是概略的介紹也不只是文章的分析,而是提出問題並作出較為深入的導讀,加上課是開在美術系國畫組而且也算是上修的狀況下,雖然年紀是我比較老=w=,但是中國繪畫這門理論的修業年資和修練等級我覺得完全沒有領先的優勢,這樣隨便哪個考證沒弄清楚就會ㄅㄧㄚˋ孔(爆)而且前一組報告得超好的啊! 所以在負責的第一次報告前就開始痛起來,而也一如自我預期一樣在整組報告完後不痛了Orz
然而這種研究所程度報告模式,我一整個就是超受虐的愛嘎~~!(爆)
一旦著手了解後,越來越深入的情況下,就會想擴充自己的論述,補充的資料就會越多,小呆提供的參考書太棒~
常被認為算是能言善道,擅於將別人說服的那種人,其實我一直覺得有這種能力並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能在很多方面與人溝通較為順暢,但是另一方面來說也等於是可以藉由說明省去許多努力,所以一直以來對於「為自己建立論述」這樣的事情感到有些排斥…我會覺得那是作品本身傳達不夠才要靠這種方式來補強的。
但是透過這次的發表,我發現多數的人對這項能力的擁有是感到有必要的。
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無論你說我是唱高調也好打嘴砲也好,一開始真的不是出於我的自願,我真的還蠻喜歡剛毅木訥這種特質的(笑)
當初從前一間學校離開的時候,我因為漫畫的理解認知和老師的思考上起了很大的衝突…
莫名其妙的就是,漫畫在後現代理論面前要被解構重組才能成為作品,現在所謂的漫畫次文化的形成時間明明就比後現代理論要晚上很多,為什麼羅蘭巴特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思考邏輯和理論方向根本也不同(簡單來講可以用現代主義的反動VS後殖民主義來代表),但是我喜歡的東西卻要被這種論述給解構成後現代的樣子,已經完全不是我認識的漫畫,然後我很尖銳的沒交兩個主修的期末作品,單二一的制度下我就被二一了~(喂)
那個時候我害怕的並不是被二一了怎麼樣,而是意識到,當自己喜歡的東西以及想傳達的東西被人曲解後卻沒有能力反駁的一種無力及恐懼,再難過你都束手無策,因為無論你怎麼講,那都只是你一種出自「喜愛」的分享,不成系統不成立論,如果只是一種情緒一種喜好的話,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保護不了。
過去的自己在同人世界2D與3D妄想中活得自得其樂,這種生活實在很開心很安逸,但若是你的目標已經不再只是追求一種在理解範圍內的認同與快樂,所形成的自我肯定,而是還要讓不懂的人能夠正確理解這件事情的時候,如何用正確的辭彙將正確的訊息傳達出去就變得非常的重要,那麼你就必須開始學著說大道理,唱高調,嘴砲。
說真的,時間久了道理這種事情真的不難講,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聽,遇到講不過你的人就會說你管那麼多何必,遇到感情用事的人就會說你唱高調我不想聽,真正能夠就事論事談論述的人真的很少,然後就會覺得…我何必這麼累?
而我其實也不是想說服誰,只是告訴你我的想法而已,要不要相信是你家的事情,會覺得被說服一是你可能心有戚戚焉本來就和我有相同的認知,再不然就是我講的內容可能是你不想面對的現實所以產生抗拒(爆),論述就是這麼殘忍沒有人情味。
但是漸漸的,最近也開始嘗到能充分表達果實的滋味,會繃緊神經正因為想抓住每個可以隨時應用說明的字句,想回覆每個人所提出的質疑,然後在創作上面,有人覺得「阿橘可以這樣做但是我不行」,也或許是因為我用比較精確實際的字句去向老師說明我想表達的東西,而且我也認為,一些老師比較無法解讀漫畫式的邏輯和造型也不是他們的錯,這時說明也成了使他們便於了解的一種手段。
我從來就不覺得這件事情是我的專利,我可以為何你不行?「那是你啊…」其實聽到這句話覺得很反感,因為這跟「我」這個人無關啊!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卻把自己無法達成的原因藉由比較歸咎在別人身上,我覺得真是莫名其妙。
師大的美術系明明就有很好的環境條件,學生也有很好的素質,卻常常在感嘆環境壓抑所以有志難伸,我覺得無論在怎麼說都只是「想要」的程度高低吧,如果這些壓抑是可以得過且過睜眼閉眼的話,那麼也就證明自己的感覺還是可以麻木的,決定要讓自己麻木的人除了自己以外是沒有別人的,要怎麼作怎麼解決也是看自己啊,學校的光芒不能代表教學的內容,同樣我也想以這句話送給很多只是不滿現狀所以嚮往諸所藝大的人,因為我覺得現在光芒比較大的其實不是師大(苦笑)
在被一片論述汪洋包圍的流行當中,自信心應該要被建立起來,其實你比任何人都好,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所以我說,那些會論述會說說會大道理的人,就是這麼容易把你給嚇唬到,如果自己也會、也能夠鑑別,不過就如此爾爾,沒有什麼太厲害的。
和南野談起一些對於藝術工作上的小小理想,在創作者的發言權往往被策展人取走或是創作人自己放棄的今天,覺得未來勢必要為自己以及和我有共同美感經驗的創作者及群體進行必要的保護和說明,藝術已經不再是保護傘了,不是所有的行為用藝術兩字就可以將一切粗糙的合理化。
現在這個時代,也許論述作為一種保護的存在,更勝於一種說服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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